Ziwei:您之前做过村民-社区影像的相关项目,比如您在石林做的“影像中的青少年性健康教育”项目,您会邀请当地的中学生进行拍摄,包括您在上囡村的拍摄中也把相机交给了当地人,让他们进行拍摄。您用当地文化里的人来呈现这个文化,通过这样的方式,拍摄者和被拍摄者的这种权力不平等的关系是否会得到一定程度上的消解?不是每个人都有结束生活的勇气的,当我们面对厄运的来袭的时候,当我们无法逾越生活的苦难的时候,当然,村川给出了一种结束,但更多的人并不能从这种结束中找到答案,因此,更多的人依旧是生活着自己的生活。妄图用一种方式来结束,这本身就无法适应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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