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形象的魅力来自于真实立体,过度追求正面人物完美无缺,会让人物扁平化,变成一种符号化的存在。人性幽微,善恶并存,就像《他是谁》中的卫国平一样,即使一个追求无私的人,也会有私心,甚至还会生出不自知的“恶意”,直面人心的呈现会让角色魅力大增,卫国平的“不完美”反而让人物独具光彩。现实底色之上,崔睿在电影中融入了更具国际视野的议题:girls help girls——女孩帮助女孩。有女性观众看完影片,感受到了治愈的力量,在社交平台写下“我看到了女孩子之间最真挚的感情,也看到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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