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辉就更加悲剧。他流转于工厂、夜总会,最终到了曾经放弃的富士康,工作不顺,爱情黯然收场,自认为是朋友的同事将自己视为仇敌,家里父母又把他当做行走的ATM机。他找寻不到活着的意义,甚至是人生的出口。最终回赠世界的,只有下坠的那一声闷响。Ziwei:之前在拍上囡村的时候,您把相机交给了一个当地人,我印象比较深的是被拍摄的人,他们的表现其实是不同的,他们的眼神都很有意思。虽然面前最直接的影响是摄像机,但他们其实更在意的是摄像机背后到底是谁。从这个角度来看,也能够感受到这种权力关系的不平等造成的一种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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